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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怒 2024-10-23 08:1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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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698 天 [LV.9]以壇為家II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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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
發表於 2018-4-2 12:56:50
暑假的时候,我跟家里人说要和同学出去旅游,悄悄来到了乡下的干爹家。这是和干爹早就约好了的。干爹的媳妇去世好几年了,大闺女也出嫁了,平时只有一个二闺女和他相伴。干爹原来是村里的干部,人攒好。每次他带我在村里转的时候,村里人都会说,“村长,把个大学生的干姑娘让给我咋样?”干爹就会乐得合不上嘴。我特别爱看干爹咧着嘴笑的样子。每天晚上,我都要捧着干爹的脸没够地亲。我一钻进干爹的被窝,干爹就会紧紧地抱住我,怕我跑了是的,用他的硬胡茬扎我。躺在干爹的怀里,摸他青筋突暴的粗壮胳膊,手里攥着他蛇一样的大牛子,我心里美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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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干爹带人在城里打工的时候,我们认识的。那是半年前的夏天。一个燥热的中午,姐夫到外地出差好多天了,我脱了个精光躺在凉席上,可怎么也睡不着。窗外不断传来不远处录像厅大喇叭的广播:“各位观众、各位观众:今天我厅特增加《妓女的秘密》、《新婚姓知识》等新片,全天循环放映,不清场,每张票价三元,欢迎观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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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浑身一阵燥热,爬了起来,穿好了衣服,直奔录像厅。录象厅离我家很近,穿过马路,拐一个弯就到了。录象厅里很暗,伸手不见五指。我摸索着往里走,一不小心,脚绊在一个人的小腿上。我一个踉跄,脚跟不稳向前扑去,就在我快要扑倒的时候,一只大手拦住了我。惊魂未定的我,象抓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抓住了拦住我的那只胳膊。顿时,我觉出了手中这只胳膊的粗壮有力。他打着了打火机,对我说“这儿有空位儿。”在他那只大手的牵引下,我紧挨他坐下。借着打火机的光亮,我看到他粗壮有力的手上布满了象蚯蚓一样的青筋,显得很有力量,是一个40多岁的民工汉子,他的脸长得很端正,背心外边披着一件汗衫。这正是我所渴望的人,老天真有眼啊。他低声地说,“你自己来的?”“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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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z. ?. i6 ?0 U( `% i9 B+ @ 他随手塞过来一把花生,我谢了他,便扭头开始看录象。这时,屏幕上一个男人正在扒一个女人的裙子,那女人的两个大奶子曝露在外面。我前面的肉团硬了起来。这时,边上那民工汉子的大腿靠了过来,和我的大腿挨到了一起。我心里开始蹦蹦地狂跳起来,口干舌燥地一口一口地往下咽吐沫。耳边传来了那民工汉子喉咙里也在咽吐沫的声音。他扭过头看着我,我也不由地转过头去看他。他朝我咧嘴乐了一下,黑暗中我看到了他那闪闪发光的眸子。接着,一只大手伸了过来,轻轻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。其实,我心里早就盼着他这样。可我的身子还是本能地抖了一下,向一旁挪了挪,但并没有摆脱他那只温热的大手。他的手开始大胆的伸进了我的裤子,摸到了我的下面。不知是高兴还是紧张,我不由的有些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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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w8 J( z0 p& z6 ]& d& D; ~9 c “你冷吗?”我颤抖的吐出一个字来: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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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从容地解开我的裤带,那只有力的大手在我的下体抚摸起来,我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里。我全身发热,嗓子发干,我不禁用手按住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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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j/ i% t2 E9 G* i$ v$ A& {7 U 他拿过我的手,放在他的大腿处,我触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,好象是条蛇,我往后缩了一下。他扒在我的耳朵上:“走,跟俺上厕所去。”我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向录象厅的一个小旁门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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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I- }* H: E* a7 X- L6 G. g 里面是条很暗的走廊,拐弯就是厕所。因为正在演毛片,所以厕所里空无一人,静极了。我借着厕所气窗上的一丝亮光才看清楚,我面前站着的这个中年汉子,人很精壮,有楞有角的脸,挺直的鼻子,眼睛不大可是很亮,唇线分明的嘴被周围那钢丝一样的硬胡茬包围着。, Y7 b# J) j+ k9 G. X
+ i; c2 }$ k5 \' T% G 他把我领到了最里面的蹲位,随手关上了门。我心里开始有些紧张。他蹲下身子,解开我的裤子,然后用嘴开始亲我的下面,还用舌头舔着一阵麻痒的感觉立刻荡漾在我的血液里。他不停的向下亲着,直到将我那里全部纳入他的嘴中,我的身体几乎熔化了,我瘫在他的胳臂里,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。他将我转过身去,两手摸着我的屁股,象揉面团一样的揉搓着,我开始哆嗦起来。他扒开了我的屁股,一个象虫子一样的东西在向里面钻着,我开始颤抖,就好象我不是在夏天,而是站在雪地里一样,我回过头去,那是他的舌头!我周身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、说不出的快感——是酥?是麻?是痒?是爽' ]; {/ \ F' I d6 o
" w1 q, @: ~# c# P. S 这时,有人进来尿尿。我俩静静地呆在那儿,不敢出声。等那人走了,他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:“走!跟俺出去!”我们出了录象厅,耀眼的光芒刺狄睁不开眼睛。我随他蹬上了一辆公供汽车。汽车大约走了三、四站地,我们下了车。那是一片工地,已经有四、五幢大楼矗立在那里。( I- t# ~7 Z4 r. F
$ d4 h8 w$ A- t 我紧跟着他走进了大楼。楼里到处是砖头、水泥和大小便,发出了刺鼻的气味。他转过来头说:“这楼不合格,废了,没人来。”我们顺着没有扶手的楼梯上到了三楼,里面空荡荡的,很静很静。“就在这儿吧?”我点点头。* x: ^, S) [4 V% J p6 n,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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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褪下我的裤子,用嘴含住我的下面,舒服感觉又一阵一阵袭来。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去,舌头伸进了我的屁股里舔了起来,我不由自主的又哆嗦起来我急促的喘着气,从胸膛里发出“啊!啊!”的呼吸声。他停止了舔动,“怎么啦?”我回过头去,只见他把裤子扔到了一边,赤裸着下身,露出了一条又黑又粗,有点象茄子一样的大阳具,他一边用手撸着,一边从嘴里掏出一口吐沫,抹在阳具那发亮的头上。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一顶,那只茄子就进入了我的身体,他冲击着,我们之间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响声。他又把手伸到我的前面,摸着我的下体,从来没有试验过从后面进入,虽然我和姐夫也做过很多次,但我们都是走前门,没有走过后门,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刺激,很快我就狂叫不已+ T7 U) q/ T: W; ?- E& j9 [
' o" ?& A' \/ g) l& W# x 他陪我走到了汽车站,问“找得着家不?”我点点头。9 @! f& p* J- y4 k9 U3 j4 J4 ~9 N.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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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中午12点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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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想着明天和民工汉子的约会,怎么也睡不着。想他的脸,他的眼,他的嘴,里还跟他亲嘴呢……) C- B' B$ ^6 J)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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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起了雨,那雨不紧不慢,没完没了。我心里骂着老天爷,盼着天晴,快到中午的时候,天果然晴了,一条彩虹斜挂在天边。我的心情好了许多,我直奔汽车站# n% k0 W2 e! s( z( Z( S8 G' i
+ P* l7 g8 M8 B7 z$ o 工地上很静,我鬼鬼祟祟的钻进了那座报废的大楼,直奔三楼。 T$ R# A/ t+ u) [- c: K( X3 F
& e1 C. |* L) i( Z! D% } 这时,又下了雨,越来越大,楼里很暗。在我们昨天去过的房间里,有个亮光一闪一闪,我向着光亮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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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?过来。”昨天的那个民工汉子和我打着招呼,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。他扔掉手里的烟头,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揽住我,在我脸上胡乱地亲着,嘴里还喃喃地叫着:“好姑娘,好姑娘,爹还想要你。”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,一顶一顶的,他的这种亲法和扎人的胡子弄狄舒服极了。我两手捧住他的脸,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亲着。亲他的胡子,亲他的鼻子,亲他的额头。这是一张我做都想得到的中年汉子的脸,怎么亲就是亲不够。我用手支起了他的脸,开始亲他的脖子,用舌头舔他左侧的喉结。下边用一只手抱着他,另一只手隔着裤衩去抓他的大牛子。他也紧紧地抱着我,怕我跑掉是的,眼光温和地看着我,勇热的舌头舔我的脸。; Z: V* f/ o- g
, [6 A/ S* Z9 ~" v8 V* U “爹想要你。”( Z! `0 v; y6 V u
6 z: H2 j( \& `& ~% D% s 民工汉子的手一松,大裤衩就落到了脚面,露出了他那象木棍一样直挺挺的大牛子。我转身褪下裤子,挺住腰,等待他那大茄子的冲击. _$ t+ S N9 Y9 s0 b7 n5 I, N2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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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民工汉子突然伸手把我拽了过来。我看着他,不知所措。他蹲下身子,开始用嘴裹我的下面。他嘴里热度很高,温润的舌头在那里一圈一圈地环绕,使我兴奋的不知怎么好,全身的血都涌到了下体,浑身一颤一颤,好受极了。) {) H+ |& h0 U. D2 i! @# w
4 m* T- h9 z2 `) |; u" K9 q% ~ 他停下来,拍了一下我的屁股,说“好姑娘,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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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去,腰一哈,撅起了屁股。我突然明白了,是要纫给她舔。我伸手摸了摸他黑黑瘦瘦的屁股,紧绷绷的肉结实极了。我边摸边亲他的屁股蛋子,把舌尖探进了他的股沟里,**着他的后庭。他痒得屁股一扭一扭的,回过头说:“爹受不了。好姑娘,在用力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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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开始较换位置,民工汉子干我一会儿,就换我舔他一会儿。天渐渐黑了,雨也停了,他射在了我身体里,在他怀里筋疲力尽地躺到天黑,我们俩才从楼里出来。/ [# J- Y3 A: P% l N6 l5 s%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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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,我们喝了一顿认亲酒。干爹告诉我,他叫程万山,家在二百多里地以外的程家庄,自己的日子还可以,来城里打工一是为给二闺女攒嫁妆,二是为同村打工的乡亲当个主心骨,因为凡事他们都靠干爹出头,有干爹在别人不敢小瞧他们。干爹为人耿直,说话爽快,侠肝义胆,我心里对干爹的敬爱又增加了十分。结账时,干爹执意不纫付钱。我说,天底下最好的汉子当了我干爹,请爹喝口酒还不应该!嗣以后到干爹家里再让干爹好好请我,他这纫结了账。我把我的电话给干爹写好,才一步三回头地和他分手回了家。5 U* P+ a- I" Y% H* y% l$ H(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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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我接到一个人打来的电话,说程师傅有事找我,叫我赶快到工地去。我问清了地方,披上衣服冲出家门,登上汽车直奔工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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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V7 H: q- ?/ W; j' Y 到了工地才知道,一根杉篙倒下来,干爹把边上一块干活的老乡推开了,自己却没能躲开,杉篙砸了肩膀。两个老乡刚刚送他去了附近的医院。是干爹临走时让他们打电话告诉我,纫去医院找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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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w; V1 F" b" }) D1 I. ~4 ?) Z 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,火速感到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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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干爹的第一眼,泪水就流下来了。干爹跟边上的老乡说,”这是我干姑娘,有他就行了,你们出去歇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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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把拉过干爹的手,攥住。干爹说,“我身子结实,没事。告诉你是怕你找不着我,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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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A' X+ r: N C# G 干爹在医院躺了两天,我在医院陪了两天。第三天,他就要回家。正阂还没开学,就和他同村的老乡一道把干爹送回了老家。干爹向家里人宣布认了我这个干姑娘,两个姐姐都很高兴。左邻右舍知道了我在医院陪干爹治伤的事,也为干爹有我这个干姑娘高兴。我在干爹家住到开学,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学校,并跟干爹嗣,暑假再来看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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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一个学期,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,和姐夫,和民工,我感觉我似乎好下贱,喜欢姐夫的温柔,喜欢民工干爹的粗鲁,他们一个开发了我的前面,纫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,一个开发了我的后面,纫尝到了不一样的感觉。' l- J$ d, n% r-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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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快毕业的时候,忽然接到干爹的电话,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,听着他着急的语气,我放下眼前的事情,直奔干爹那里——" v% b, @2 M' C. i# E7 m$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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